提起北京,除了那些著名的游览景点外,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胡同。
老北京的胡同文化历史长达700多年,每一条胡同都是一个值得观赏的景点,砖瓦之间是历史的沉积,是文化的脉搏,是家家户户安居乐业的烟火气息。
在老北京的胡同里,总能听到邻里之间互道问候,人与人之间饱含的情谊在这一条条不算宽敞的方寸之间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仁美名师赵墨作品
不少著名作家,例如季羡林、汪曾祺、赵大年等人,有的在胡同中居住了数十 年,有的则只是于胡同中短暂居住,对胡同有着不同的看法与感情。在他们笔下,北京的胡同生活各具风情。
不管是六十多年,还是五十年,都成为过去了。现在北京的面貌天天在改变,层楼摩天,国道宽敞。然而那些可爱的小胡同,却日渐消逝,被摩天大楼吞噬掉了。看来在现实中小胡同的命运和地位都要日趋消沉,这是不可抗御的,也不一定就算是坏事。可是我仍然执着地关心我的小胡同。就让它们在我的心中占一个地位吧,永远,永远。
我爱北京的小胡同,北京的小胡同也爱我。
——季羡林《我爱北京的小胡同》
仁美名师赵墨作品
小胡同、四合院是这种文化的载体。我们把小说的环境“定位”在胡同里,写起来就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北京人特讲仁义。我们把翠花胡同更名为仁德胡同,让老中医金一趟住在这里,他有祖传的“再造金丹”,给宋庆龄、郭沫若、江青看过病,只需来一趟,药到病除,所以许多大人物慕名而来,应接不暇。但他每星期都抽出一天来给街坊邻居看病,遇到穷苦人还免费义诊。不是说在商品大潮冲击下就认钱不认人了吗?不,仁德胡同还保留着一片净土。这种温馨的、助人为乐的邻里关系,还在北京众多的小胡同里顽强地保存着。
——赵大年 《胡同文化的韵味》
仁美名师赵墨作品
胡同的得名各有来源。有的是某种行业集中的地方,如手帕胡同,当初大概是专卖手绢的地方;头发胡同大概是卖假发的地方。有的是皇家储存物料的地方,如惜薪司胡同(存宫中需要的柴炭),皮库胡同(存裘皮)。有的是这里住过一个什么名人,如无量大人胡同,这位大人也怪,怎么叫这么个名字;石老娘胡同,这里住过一个老娘——接生婆,想必这老娘很善于接生;大雅宝胡同据说本名大哑巴胡同,是因为这里曾住过一个哑巴。有的是肖形,如高义伯胡同,原来叫狗尾巴胡同;羊宜宾胡同原 来叫羊尾巴胡同。有的胡同则不知何所取意,如大李纱帽胡同。有的胡同不叫胡同,却叫作一个很雅致的名称,如齐白石曾经住过的“百花深处”。其实这里并没有花,一进胡同是一个公共厕所!胡同里的房屋有一些是曾经很讲究的,有些人家的大门上钉着门钹,门前有拴马桩、上马石,记述着往昔的繁华。但是随着岁月风雨的剥蚀,门钹已经不成对,拴马桩、上马石都已成为浑圆的,棱角线条都模糊了。现在大多数胡同已经成为“陋巷”。胡同里是安静的。偶尔有磨剪子磨刀的“惊闺”(十来个铁片穿成一串,摇动作响)的声音,算命的盲人吹的短笛的声音,或卖硬面饽饽的苍老的吆唤— —“硬面儿饽——阿饽!”“山静似太古,日长如小年”,时间在这里又似乎是不流动的。
——汪曾祺 《古都残梦——胡同》
仁美名师赵墨作品
北京有多少条胡同?
“有名的胡同三千六,没名的胡同赛牛毛。”
正是这些或大或小的胡同,将北京这个四方四正的城,分解成一个个小方块,也正是这些胡同,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小方块沟通连接起来。
北京胡同里总是热闹且烟火气不断,邻里的问候、饭菜的烟火气、商贩的叫卖吆喝让这窄窄的胡同仿佛一个大戏台。北京独特的文化在胡同间不断蔓延,传承,让人们更加来了解这个城市的热情、讲究、传统。
人总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这胡同中每天上演的生活“大戏”,不也正是最纯粹的艺术。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仁美名师赵墨先生如何用画笔诠释这种历经传承的纯粹。
赵墨|写意胡同系列作品欣赏
赵墨老师通过国画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对胡同文化的理解,胡同从外表上看模样都差不多,但其内在特色却各不相同,它们不仅是城市的脉搏,更是北京老百姓生活的场所。北京人对胡同有着特殊感情,它是百姓们出入家门的通道,更是一座座民俗风情博物馆,烙下了许多社会生活的印记。
★导师简介★
赵墨,满族、伊尔根觉罗氏。现为北京市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水墨研究院院士、北京南海画院院士、仁美大学堂特邀名师。2007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家协会培训中心山水画高研班,2014年结业于北京凤凰岭美术馆龙瑞山水课题研究班,师从龙瑞导师。
仁美大学堂【写意胡同专题】网络研修班将于7月12日正式开课,仁美名师赵墨先生,将针对胡同的文化、不同角度的组合画法、四季不同的胡同景色画法以及胡同中门楼的创作画法进行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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