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欢乐颂》依然同情那个被父母逼着,虚荣地活着的樊胜美。
刚来上海工作的她本来挣得就不多,还把几乎所有的钱都给了父母,却依然会被父母所训斥是不孝子。
她独自一人扛着整个家庭,不断想方设法攀上高枝,终有一天王柏川的爱,让她抓到了救命稻草。
不管樊胜美有什么事,王柏川都会出现。可最后樊胜美为何又主动与王柏川分手呢?
一.原生家庭的勒索让樊胜美心生内疚
樊胜美独自一人在地铁痛哭着,她太委屈了!不停地努力工作供养父母,只因为她要尽义务,来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
即便父母重男轻女,对她恶言恶语,她都忍着,也不敢不给父母钱。
樊胜美再不愿意,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在《内疚清除练习》一书中是这么介绍良心不安的:
“良心不安,是因为你做了某件伤害自己或他人的事情,或是这件事和你自己或他人的价值观相矛盾,而让你苦恼。你也可能因为没做到某件自己或他人觉得你应该做到的事,而产生罪恶感。”
而对于樊胜美来说,每次樊胜美拒绝再给家里寄钱时,母亲的训斥,“白眼狼”一词都会彻底掀起樊胜美的内疚感。
而在内疚感的驾驭下,为了弥补对父母的愧疚,她独自承担着巨大的压力,人前人后两个样子。也做出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用工资填补后,还借钱帮哥哥解决伤人事件。
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内疚感一直占据她的内心,掌控着她的生活,也让她在与原生家庭的关系中备受折磨。
二.良心不安的她其实很愤怒,也很恐惧
心理学上认为,良心不安的感觉会包含愤怒、恐惧、悲伤和快乐四个情绪,而愤怒是经常会被压抑的。
面对父母的训骂和忽视,樊胜美除了悲伤,更多的是愤怒和恐惧。
她既为有这样不管自己死活,只管要钱的父母而愤怒,也有着因内疚而带来的恐惧,面对不停地要钱,她绝望了。
而她将这一切都压在心里,因为她不想成为他人的笑柄。
王柏川就如她的救命稻草一般。不管家里有什么事,只要她解决不了的,都会扔给王柏川,逼迫他去做到连她都做不到的事情。父母是如何抓紧她的,她就如何掏空王柏川。
在《内疚清理练习》一书中说:“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对的,失败或犯错只是别人的事,那么你就是在让其他人承担你的某些阴暗面。”
在这段关系中,樊胜美一直扮演着坐享其成的角色,而让王柏川争取她所想要的一切。
换句话说,在这段关系中,樊胜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而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问题,都是因为王柏川不够富有。
如果他有钱有房有车,这一切都不是问题,错还是在于王柏川没有本事。
这就是樊胜美阴暗的一面。
三.只有樊胜美清除内疚感,才能为自己而活
在影视剧的最后,樊胜美与王柏川“和平”分手了。
樊胜美醒悟了,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原生家庭给她带来的这一切遭遇都是她自己的事情,不该以爱的名义转移到王柏川的身上的。
对此,樊胜美说出了自己的内疚,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管是不幸的原生家庭,还是爱攀比、虚荣心强,这本就是她的一切,本该由她自己去承担。
本身一样在上海努力拼搏的两个人,凭什么她就要事事依靠他,还要求他做好这一切?而正是这一点,让她看到了自己对王柏川的伤害和愧疚。
对于原生家庭的内疚,让即便经济收入并不好的她不断“供养”着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对于曾经费尽心机攀上其他男人的她,也是自惭形秽;对王柏川的强制要求,也让她看到了自己的丑陋和阴暗面。
最终,她认清了自己,也清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她果断与王柏川分手,让彼此都冷静一下,两人是否是因为爱情而在一起的。
那一刻的樊胜美是轻松的,是自由的,是愉悦的。
就如《内疚清理练习》一书中所说的:“当你试着尽可能客观地看待某件事情时,就可以理清一切。”
当你能以旁观者的姿态看清身在内疚感中的自己后,与他人划清界限,他人的人生势必要他人来承担。
而你需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向曾经被自己所伤的那个人说出你的内疚,说声“抱歉”。
然后,去做你能改变的事情,迈入新的启程,成为你自己。
最后,你也会像樊胜美一样摆脱内疚感,自由而轻松的生活。
最后:
只有你消除内疚感,才能不再为别人而活,不再被恐惧和愤怒所支配;只有你承担自己人生该有的责任,才能找回生命的天赋与自由。
与过去经常苛责自己的那个自己说拜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