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在哈尔滨的几个高中同学，约好了晚上小聚一下。虽然我们感情很好，但是一年到头为生活奔波，倒也见不了几次面。我掐好时间，提前一个小时动身，前往预订好的饭店。
我好久不在外面下馆子，听朋友说好一点的馆子，必须提前电话预订，特别还赶上个周末。哈尔滨目前暂时走出疫情的阴霾，适逢通勤时间，地铁站内人头攒动，貌似被新冠挟走的生气又回来了。
大家都很准时，到了约定的时间，几乎是同时进门。落座之后相谈甚欢，一时竟忘记点菜，在服务员的催促下恍然大悟。我发现有人带了好几瓶红酒，同学说现在生意不好做，几乎所有的饭店都默许自带酒水，我看隔壁包间的食客，竟自己扛着好几箱啤酒赴宴。
在哈尔滨的同学原本有八个人，往年聚会如果带上家属孩子，两桌坐的满满的。可能是工作日的缘故，大家都只身赴宴，有一个同学已经落户天津，还有一个虽然没搬走，但常年在宁波赚钱，夫妻两地分居，诺大个包间坐了六个人，稍显冷清。各人聊起工作，发现每个人的单位都有大批骨干离哈南迁，不禁唏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大家抢着买单，约好了下次聚餐，互相道别各自回家。路上没什么人，漫天的大雪在路灯的光束下令人迷离，街两边食肆灯火通明，我一人双手插兜走向站台，感受着人间温暖的烟火气……
